「滾開,雜役來湊什麼熱鬧,沒看到剛布的公告,雜役不准參加這一次的門派大比。」
葉凌月和黃俊一聽,不由變了變臉色。
不讓雜役參加,這消息他們怎麼不知道,往年的門派大比,可沒這條規定。
兩人還有些不信,不顧他人的喝罵,一路擠到了公告牌的下面。
只見一張字跡都還沒幹的新公告,果然貼在了一旁的佈告欄里。
上面赫然寫着本年度的門派大比,雜役和狗不許參加。
那一行醒目的大字,觸目驚心,刺疼了葉凌月和黃俊等人的眼。
「太過分了,這條規定是誰布的?這分明是歧視,為什麼雜役不能參加?」
黃俊只覺得一口惡氣從心底沖了上來,他不顧一切,一把將那張佈告撕了下來。
居然將狗和雜役相提並論,這佈告的人,分明是有意為之。
黃俊急了,他拼了命的苦練,就是為了能參加這一次的門派大比。
對於黃俊而言,這次的大比,可不僅僅是場簡單的比試,這場大比,也是他為木爽報仇,為冶煉堂爭口氣的唯一機會。
若是錯過了,黃俊這輩子都只能是當一名雜役了。
和黃俊一樣,憤憤不平的還有其他的雜役,他們都將這一次的門派大比視作了背水一戰,可這份公告的布,卻無疑是扼殺了大夥最後的一點希望。
「是本長老布的,怎麼你不服氣?」
人群一下子散開了。
雪長老和幾名雪峰的弟子,神情倨傲地走了進來。
看到了雪長老時,早前還怒氣沖沖的那些雜役們,一下子都沒了聲。
居然是雪長老?
眾所皆知,雪長老為人專橫跋扈,可他是四大長老之一,更何況,雪長老還是這一次門派大比的裁判。
他說不許報名,就無法報名。
「雪長老,你這分明是故意的。你是不是怕,雪峰的人被我們打敗。」
黃俊看到了雪長老,腦海中就不由浮現起木爽橫死的模樣,他紅着臉,作勢就要衝上去和雪長老拼命。
「笑話,就憑你們這些瘋狗都不如的廢物,還想與我們雪峰同台競技。我告訴你們,門兒都沒有。」雪長老大笑了起來。
早在葉凌月向他下戰書時,雪長老就已經打定了主意,把這些雜役驅逐出門派大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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