絳紅文官官袍的文士,另一個,則是相貌與穿着官袍的文士有三五成想像,約摸只有三十歲出頭的漢子。
穿着官袍的,劉辯是認得,此人正是徐庶委任的洛陽令孫丙。
而站在孫丙身旁的漢子,劉辯卻不認得,不過從相貌也能看出,他便是孫丙的兄弟孫誠。
&是孫誠?」瞥了孫丙一眼,劉辯並沒有理會他,而是向孫誠問了一句。
&殿下,小民正是孫誠!」雙手抱拳,身子躬的如同一隻大蝦米,孫誠誠惶誠恐的應了一句。
&說昨日之事!」看那孫誠,身子骨也是不顯得有多健壯,劉辯真有些想不明白,就憑着他這樣的人,竟是能將體格健壯整日上山狩獵的山野漢子給活活打死了,朝那孫誠擺了擺手,不咸不淡的問了一句。
衛士前去家中將他帶來,說是秦王要召見之時,孫誠心內就已是一片七上八下,猜到可能是因為昨日之事。
從劉辯口中得知他的猜測沒錯,孫誠那顆原本就懸到嗓子眼的心陡然一緊,身子弓的更低,嘴唇動了動,只朝一旁的孫丙看了一眼,竟是沒敢立刻回應劉辯。
&下問話竟敢不答!」孫誠偷眼看着孫丙,沒有立刻回應劉辯,一旁的王柳杏眼一瞪怒道:「莫非想死不成?」
被王柳喝了一聲,孫誠渾身打了個激靈,連忙對劉辯說道:「小民昨日着實於街市同人打架,只是未曾想,那人好似身子骨不好,推搡了幾下,便沒了氣息!」
&胡說!」孫誠的話剛落音,被劉辯擋在身後的婦人就青着臉喊道:「我家夫君平日裏身子骨好得很,每日還會去山上打獵。是你……」
抬手指着孫誠,婦人眼窩中的淚水再度湧出,聲音也發顫的帶着哽咽:「我家夫君未有還手,是你用鐵鏟拍了他的頭顱,將他活活拍死!」
抬手朝婦人虛按了一下,劉辯止住了她憤怒的咆哮,王榛則走到婦人身旁,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撫。
&事本王定當查個水落石出!」凝視着孫誠,劉辯冷笑了一下,隨後扭頭向一旁的孫丙問道:「城內出了人命,你這洛陽令如何處置的?」
&稟殿下,人命方出,下僚便着人查勘,緝拿兇嫌……」抱拳躬身,孫丙誠惶誠恐的對劉辯說道:「那婦人……」
&非婦人殺了她的夫君?」不等孫丙把話說完,劉辯的眼睛就猛然一瞪,向他喝問了一聲。
&有!」劉辯一聲厲喝,把孫丙嚇的渾身一激靈,趕忙抱拳躬身答了一句。
&是無有,他們在作甚?」怒目瞪着孫丙,劉辯先是抬手指着那幾個跪伏在地上的黑衣兵士,爾後又指向孫誠向他問道:「他又如何會在家中,並未被擒至府衙?」
劉辯叱問孫丙時,滿大街的百姓一個個都是噤若寒蟬,遠遠看着這位秦王喝問屬下官員。
秦王時常離開官府,百姓們對他也是頗為熟悉。
在街市之上,還真是極少見到這位秦王發飆,如今陡然一見,又如何不會鎮住滿街的百姓?
躬着身子,孫丙額頭上已是滲出了細密的汗珠,不過他卻不敢抬手去擦,只是一味的渾身發抖。
&徐庶叫來!」瞪着孫丙,劉辯向一旁的衛士吩咐了一句。
一個衛士應了一聲,轉身前往徐庶的府衙找尋他去了。
&為地方官,還是在本王的眼皮底下,袒護當街殺人之兇嫌,你這官做的,着實是太大了一些!」前去召喚徐庶的衛士離開後,劉辯眉頭緊鎖,冷聲對孫丙說道:「自今日起,你也不用做甚麼洛陽令了,與你兄弟去牢獄中住上數日,待到本王查明真相,若果真是仗勢凌人,你兄弟二人便一同上路!」
說完話,劉辯將袖子一拂冷哼了一聲。
&孫丙、孫誠等人拿下!」劉辯鐵青着臉,站在婦人身後的王榛向附近的衛士們喊了一聲。
一眾衛士應了,上前將孫丙、孫誠和那幾個黑衣兵士全都扭了起來。
&下饒命!」被衛士們扭住,孫丙只是一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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