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不給他點壓力,他做不了什麼事情,不見。」
曹化淳明白了,道>
錢龍錫被拒絕,後背是一陣發涼,更加的忐忑不安。
比他不安的就是那些參議,參政,知府們了,巡撫被拒絕求見,說明皇帝有怒氣啊,他們要倒霉了!
眾人連夜埋頭商議,想要找一個對付朱栩的辦法。
半夜,襄.陽府府衙,朱栩蓋着厚厚的杯子,頭上發汗,正在昏睡。
大夫在外面,寫着方子,交代道「這位公子不是普通的傷寒,應該是吸入了一些瘴氣,加上風寒侵腦,所以昏睡不醒,今後一定要小心溫養,莫再加重了,切記。其中幾味藥比較貴重,襄.陽沒有的話,要去武.昌找,快馬加鞭,不能耽擱。」
曹化淳小心的記下,囑咐道:「好,對了,這位公子貴不可言,他的病不能泄露,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。」
這位大夫五十多,聞言不緊不慢的道「我們治病救人,其他一概不問,也不說,客官放心。」
曹化淳點點頭,叫來王一舟,道:「派人去抓藥,要親自看着,一點差錯都不能有,如果有什麼沒有的,立刻八百里加急,去京城取來,知道嗎?」
皇帝從喝完藥就一直昏睡,怎麼叫都不醒,這不是尋常情況,王一舟知道分寸,接過藥方剛要走,曹化淳神色嚴肅的道:「這件事決不能泄露分毫,出來進去,都要有託詞,記住了嗎?」
王一舟心神一凜,沉色道:「公公放心,末將知道分寸,一定速去速回!」
&吧。」曹化淳又看了他一眼>
王一舟點頭,拿着藥方,快速轉身出門。
曹化淳又悄悄來到朱栩床前,眉頭皺起,一臉的憂慮之色,輕聲道:「皇上,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啊……」
這個時候大明朝正是大變之期,千頭萬緒,且是極其不穩定的狀態,若是眼前這個皇帝有個三長兩短,非全面崩盤不可!
那後果,簡直不可想像!
朱栩突然間病倒,並沒有傳出去,可里里外外還是有些人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一天三請安的知府唐一澤已經兩次沒有見到皇帝了,也不見皇帝出來,連出恭都沒有。
雖然曹公公給的理由是『皇帝病了,在休息』,他還是疑惑不解,卻也沒多想。
本來是兩天後召見錢龍錫等人,結果第二天直接一道口諭:聖體違和,推遲三日。將一群人給打發了。
錢龍錫等人倒是沒有想太多,反而更加不安,總覺得皇帝是在準備着什麼,要狠狠收拾他們,食不知味,寢不安枕。
第三天的時候,王一舟回來了,道:「公公,已經派人去京城了,不過太久等不及,末將找大夫問過,可以用幾味藥做代替,等京城的到了,在視情況。」
曹化淳眉頭皺了皺,道:「也只能如此了,快讓人煎藥。」
&王一舟也不敢大意,親自盯着。
床上的朱栩還在昏睡,不停的發汗,床單都濕了,臉色蒼白,眉頭緊皺。
曹化淳憂心忡忡,侍立在朱栩床邊,片刻也不敢離開。
待餵朱栩喝完藥,大夫又被找過來,細細的號脈,好半晌才道:「這位公子底子不錯,脈象已經平和,最多今天晚上就能醒來。熬些雞湯,吃些清淡的,我在開幾副排毒的藥,有個五六天就沒事了。」
曹化淳頓時長鬆一口氣,道:「好好,勞煩大夫留在這裏,我出雙倍的診金,務必等我家公子醒來。」
雖然朱栩是秘密進城的,可知道朱栩住在襄.陽府的人是越來越多,曹化淳要以防萬一。
大夫無不可,道:「好,我寫幾副方子,你們去抓藥吧。」
&曹化淳親自給這位大夫安排房間,然後又走回朱栩的床前,心裏大石落地,卻還不敢放鬆。
喝完藥的朱栩,眉頭漸漸鬆弛,臉上的汗卻越來越多,似乎是處於排毒的階段。
果然如那大夫所言,朱栩在晚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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