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靈米和丹藥。」
素音抽泣着,低下了頭。
「沒拿到?哼,竟然連我存在庫房的東西都扣下來了?咦,你的臉怎麼回事?被人打了?誰打的?」
白小樓突然看到素音臉上腫起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,嘴角還帶着一絲血跡,心頭猛的騰起了一股怒火。
扣了東西不說,竟然還打人?素音是白小樓的人,打在素音臉上這一巴掌,就等於是打在了白小樓臉上。
「誰打的?告訴我!」
白小樓起身走到素音身前,伸手擦去了素音嘴角的血跡,眼中的目光已經變得冰冷。
「玉……玉成少爺打的。」
素音眼中淚光瑩瑩,顫抖着說道。
「白玉成?他竟敢打你?哼!」
白小樓緊緊捏住了拳頭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「說說,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
「我去庫房的時候,玉成少爺正好也在。見到我要領靈米和丹藥,玉成少爺就扣下不給。我分辨了一句,他就打我。他還說……」
「還說什麼?」
「他還說,白家的靈米和丹藥,就算……就算餵狗也不給少爺你用。」
素音眼中的淚水「嘩」的流了下來。
「咔嚓」
白小樓腳下的地磚猛的爆出幾條裂縫。
伸手輕輕的擦去素音眼中的淚水,白小樓的臉色一片冰冷,「素音,你先下去休息,上點藥。放心,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。」
「少爺,你用不着為我出頭,我……」
素音滿臉擔憂的看着白小樓。
「我自有主張。」
白小樓打斷了素音的話,將素音送了回去。
回到堂屋裏,白小樓端起條案上的酒樽,狠狠灌了一口,揮手將酒樽砸了出去。
「白思敏,白玉成,既然你們自己找死,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!」
舉步走出了房門,白小樓朝主宅的方向看了一眼,漆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寒光。
「看來,鏡湖水底的事情必須加快了。要儘快顯出異相,正式錄籍入士。現在要去弄來一筆錢,購買避水符籙。這麼說來,只能去那個地方看看了。」
白小樓起身走向白府大門。
「小樓少爺,這麼晚了,你還要去哪裏?」
大門口值守的護院兩名護院攔下了白小樓,朝白小樓問道。
「以前都是叫少爺的,現在已經叫成了小樓少爺了麼?」
白小樓冷哼一聲,沒有搭理護院,舉步走向大門。讓白小樓驚怒的是,這兩名護院竟然伸手攔住了他。
「嗯?」
白小樓眉頭一皺,冷冷的盯着護院,「你們……要幹什麼?」
「小樓少爺,這麼晚了,你要上哪去?」
護院拿腔拿調的說着,似乎白小樓不解釋清楚就不讓出去。
「放肆!我要上哪去,輪的到你們來管麼?」
白小樓一聲怒斥。
護院的舉動是在表明立場,跟白小樓劃清界限。白小樓到底是少爺身份,事情也不能做得太過,於是護院就老老實實的開門放行了。
「哼,秋後的螞蚱,看你還能蹦躂幾天!」
一個護院對着白小樓的背影重重的吐了把口水。
「現在是二老爺當家了,有他倒霉的時候。」
另一個護院冷笑着說道。
白小樓的聽力十分敏銳,即使走遠了,護院的話仍然清晰的聽在耳中。白小樓雖然惱怒,卻也不會自降身份去跟護院計較。等到他顯出異相,錄籍入士之後,以堂堂正正之師鎮壓,白府上下誰敢不服?
出府之後,白小樓縱身潛入了夜幕之中。
他要去的地方在鏡湖碼頭外側,湖岸邊的一個亂石灘上。
亂石灘上有無數犬牙交錯的嶙峋怪石,其中一塊如同小山一般的巨石裏面有個岩洞,這個岩洞就是白小樓的目的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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