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情感的生命,對於這同樣神秘的西方,他們也心生好奇,只是有的人能壓制自己的想法,執行着工作的命令,有人則難忍誘惑,目光不斷地游離。
液體一口咽肚,誰也不知道的是,邵良業很喜歡喝酒,他早就想了解一下西方的美酒是什麼樣子的了。
他的表情有些怪。
邵良業低頭看了看酒杯,其中翻滾着透明的液體,但仔細去看,能觀察到它的顏色有些偏藍。
抿了抿嘴,只覺得喉嚨間傳來一股奇怪的感覺,他有些懷疑自己到底喝了什麼。
「這酒……什麼名字。」
邵良業的聲音帶上了幾分的沙啞。
洛倫佐一臉敬佩地應答。
「隨緣!」
……
「真慘烈啊……難以想像這樣的戰鬥如果爆發在市中心,舊敦靈變得廢墟,也只是時間問題啊。」
梅林打着黑傘,站在燒焦的大地上,腳邊還流淌着尚未凝固的鐵水,在冷雨的沖刷下,它們發出呲呲的聲響。
他的前方便是艾德倫與羅傑交戰後所留下的戰場,能看到有更多的人員走在前方,他們攜帶着蓋革計數器,每個人的身上都發出頻率相同的滴答。
工業區殘留着大量的礦渣與廢棄的金屬設施,怪物們的戰鬥將溫度拉升至極限,連帶着整片土地都步入了熔岩的地獄。
梅林起初還頭疼於該如何滅火,好在大雨落下,將這一切歸於雨霧。
「這就是更為偉大的存在嗎?難以想像舊人類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,才能將它囚禁起來。」
梅林說着想到了舊人類的過往,他不禁感嘆着。
「那時的人類又該是何等的輝煌呢?真的很想看一看啊。」
「別感慨了,倒不如快點來研究一下這是怎麼回事。」
前方有人朝着梅林揮手,他大聲道。
尼古拉沖梅林喊完後轉過身,跟隨着其他人繼續向前,因為靠的足夠近,這些永動之泵的傢伙也從地底鑽了出來,想看看自己將會面對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敵人,順便實驗一下最新的研究。
他的行動有些笨拙,畢竟尼古拉只是個學者,他也很少鍛煉身體,在這厚重的防護服下,能自由行動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力氣。
這是根據洛倫佐所言,利用聖銀製造的新式防護服,事實上也沒有新式多少,它只是加了一層由聖銀鑄就的隔層,現在的主要研究方向是,如何在不影響隔絕侵蝕的能力下,減輕聖銀隔層的重量,以及增加靈活性。
尼古拉只覺得自己像只笨重的企鵝,可能下一秒就會摔倒,然後在地上亂滾。
「已經無法檢測了啊。」
低頭看着手中的蓋革計數器,指針已經抵達了峰值,這裏的強度已經超出了它的偵測範圍。
尼古拉收起蓋革計數器,看了眼大雨深處的身影,然後示意其他人停下。
「還是等他來吧,核心的侵蝕強度太高了,我們不適合進入。」
尼古拉退回到安全區,脫去了沾染侵蝕的防護服,來到了梅林身旁。
「那裏有具屍體,已經燒乾了,侵蝕強度也高的離譜,看樣子是這場戰鬥最後終止的位置。」尼古拉遠遠地指了指前方。
核心區域被燒出了一個凹陷的圓坑,其中還有着尚未熔化的鐵水,它們就像蛛網一般蔓延着,循着它們的源頭看去,能模糊地看到一具半跪在地上的屍體,它已經被燒得碳化,身體就像漆黑殘破的雕塑。
「你覺得他會是誰?艾德倫,還是羅傑?」尼古拉問詢着。
「不清楚,這得讓洛倫佐來辨認,也只有他適合深入這污染的核心。」
梅林移開了目光,他很清楚,這樣的怪物不會這樣輕易地死去。
「可以確定的是,其中一個人輸了,但他沒有死,也可能我們所看到的,只是整場戰鬥的一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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