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的應該讓它繼續存在下去嗎?
不論從哪個角度看,杜飛都沒有理由放過閆學良!
「杜飛...」眼中滿是心疼之色,周倩拉起他的手,紅着雙眼道:「對不起,我不知道...」
輕輕握了握她的柔荑,杜飛笑着搖頭道:「沒關係。都過去了。我也不是難過,只是沒辦法忍受像閆學良這種人的存在而已。」
默然片刻,周倩輕輕點了點頭,道:「那好吧。我知道了,你自己多注意安全。」
杜飛不禁失笑道:「怎麼?你還擔心那傢伙能傷到我啊?」
周倩聞言先是一怔,隨即啞然失笑道:「也是。那我們就先走了,事情辦完了記得給我打個電話。」
「還有我!」
「知道了知道了。」
無奈搖了搖頭。隨後,杜飛便將二人送出了門。
一見她們出來,不遠處兩輛看着十分普通的四環商務車便快速靠了過來,那是她們的隨行保鏢。目送二人上車,再沖她們揮了揮手,直到車子緩緩駛離,杜飛這才向着身後招了招手,語氣平淡道:「去,給我搬個椅子來。」
悄悄跟在他身後的二人縮了縮脖子,不敢拒絕,連忙小跑着進去裏面抬了張椅子放在他身後。杜飛再次一擺手,揮退二人,隨即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自己的醫館好不容易裝修好,他可不想在裏面跟人動手。
輕輕翹起二郎腿,杜飛閉起雙眼,開始養神。而時間,也隨之緩緩流逝。
大約一刻鐘後。
「滋滋滋...」
一連串急剎聲驟然響起。杜飛皺眉睜眼,只見路邊已然多出七八輛車。此時正有一大幫人陸續推門而出,直奔自己方向而來。
「人呢?都踏馬死哪兒去了?」
隨着聲音響起,就見一年輕人帶着一幅巨大墨鏡,腦袋高高仰起,邁着八字步,姿態十分囂張的邊走邊喊道:「老彪,小軍!踏馬的,都死了?」
而在醫館內,本就時刻緊盯着外面動靜的一群人在看到來人後瞬間大喜過望,紛紛將手裏的抹布墩布掃把等物隨手一扔,呼啦啦便往外涌。
「閆少,閆少。您總算來了。」
「閆少,彪哥還有小軍他們...他們...」
「唰!」
話才說到一半,眾人莫名感到眼前一花,似有什麼東西飛快閃過般,還沒等他們看清眼前情形,耳邊卻是忽然響起兩聲悽厲慘叫。自春草堂內衝出來的一干人等腳步瞬間頓住,只覺一股冰冷寒意自腳底板洶湧而出,直衝腦門。
至於後來的那一撥三十餘人則是不由自主瞪大了雙眼,看向聲音傳來之處。
只見先前那坐在店門右側的年輕人不知何時來到了人群正中央,而在他腳下,卻是兩個蜷縮成了一團,只能發出陣陣微弱呻吟的人影。
「誰讓你們出來的?」像是完全無視了門外的人群一般,杜飛轉過身,面對門內眾人,語氣漠然道:「忘了我說過的話了是吧?」
儘管腦子裏無數遍的思考過,等到閆少來了後自己等人該如何向眼前這混蛋瘋狂報復。然而當他們真正直面對方那平靜無波,完全看不出絲毫感情的雙眸時,仍舊不可抑制打心底生起一股強烈懼意。
這感覺就好比一隻貓被一隻老虎給盯上了。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,源自於生物鏈的恐懼壓制。
但閆學良以及他帶來的一幫人卻沒感覺到這一點。他們甚至沒有仔細去思考杜飛是怎麼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,並擊倒了二人。此時此刻,他們腦子裏的唯一念頭就是:
「握草,你踏馬找死?」
「在城南,竟然有人敢當着我閆學良的面動我的人?」
怒意瞬間洶湧而出。閆學良一把將墨鏡摘下,露出他那雙眯眯眼,目光兇狠,語氣森然道:「草踏馬的,給我弄死他!」
話音落下的瞬間,立刻就有四五人同時自他身後沖了出去,同時,幾人各自從腰間或口袋裏掏出甩棍跳刀等兇器,紛紛向着杜飛腦袋、胸口、小腹等部位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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