瞰着血月老祖,「這些年你害多少人身死,恐怕你也數不清吧」
「你到底是誰。」血月老祖歇斯底里的咆哮,如瘋狗一般。
「恆岳宗,我罩的。」葉辰悠悠一聲,縹緲蒼穹,威嚴冰冷,「至於其他仇怨,我也懶得說了,僅此一條,便足夠了。」
「好,很好。」血月老祖嘶吼,逆天殺來,一掌劈裂了虛天。
葉辰揚起了赤霄,一劍斬出一條銀河,方才殺上來的血月老祖,被一劍斬滅了肉身,就連元神,也當場被禁了虛天上。
「縱滅了我又如何,她們終究回不來了。」好似知道自己在劫難逃,血月老祖笑了,笑的肆無忌憚,也笑的陰森可怖。
「就喜歡你這般硬氣的。」葉辰揮手,將其掃出了乾涸的血月海,落在了圍觀的人群中間,完事兒還有一道縹緲的話語響徹天地間,「誰家的人慘死他手,有仇報仇,有關報冤。」
「老夫等這一日等了很久了。」當即便有一蒼暮的老人衝上來,刀劍都不帶用的,當場開撕,血月老祖元神體的一條手臂,被生生撕了下來,化作了元神之力,消弭在天地之間。
「狗雜種,還我女兒命來。」一大漢也撲了上來,雙目通紅一片,拎着一口鬼頭大刀,瘋狂的劈砍,就如剁豬肉一般。
「殺。」更多的人圍來,皆是與血月宗老祖有深仇大恨之人。
血月老祖慘叫,也在嘶吼咆哮,可無人聽得見,因為他的吼聲,皆被殺他的人的吼聲所掩蓋,誰還顧忌你是不是聖人。
血月老祖悲催了,堂堂聖人級的元神,在怒吼的咆哮聲中,被一幫發了瘋的人生生撕成了碎片,比那凌遲處死更慘烈。
這貨該是死的很鬱悶,竟被一般天境和皇境撕成了渣渣。
這邊,葉辰還在乾涸的血月海上,撐開了儲物袋,走一路收一路,那些皆是血月宗的寶物,是要拿回去給恆岳宗的人。
待他出來,海岸上黑壓壓的滿是人影,多是眼角掛有淚痕,對他恭敬的行禮,若非是他,他們八輩子難為親人報仇雪恨。
「恆岳宗,我罩的。」葉辰笑着,還不忘抬手,自黑壓壓的人群中拎出了三五個人,皆是轉世人,也算是此番意外之喜。
不過他的一句話,在場人如若聽聖旨,他的意思清楚明了:老老實實的,千萬別惹恆岳宗,不然血月宗便是下一個你們。
不用他說,這些人也不敢打恆岳宗注意,非但不會去招惹,反而會竭盡全力搞好關係,有這麼一尊大神護着,誰敢動。
「如此,就這樣。」葉辰擺手,說着就要離去,但走出兩步,便又折返了回來,雙目盯住了人群中一個老實巴交的中年,更準確來說是盯住了那人脖掛的一個月牙吊墜,那是帝珏。
「道友,你這吊墜賣不賣。」葉辰一臉笑吟吟的看着那中年。
「賣賣。」老實巴交的中年當即點頭,還是很會來事兒的,人前輩要買自然要給面子,不然當場給你搶了也無話可說。
「不讓你吃虧。」葉辰咧嘴一笑,塞過去一個裝有五十萬源石的儲物袋,繼而很自覺的收走了中年脖掛的月牙吊墜。
「走了。」收了吊墜,葉辰轉身踏上了虛天,瞬間消失不見。
他走後,那中年才下意識的抹了一把冷汗,得虧他反應快,這若是惹了人不高興,瞬間腦袋就搬家,那可是一尊殺神。
等他扯開儲物袋瞅了一眼時,差點嚇尿了,那堆積成山的源石,晃得他雙眼冒金星兒,他一個天境,何曾見過這麼多錢。
愣神兒之後,他慌忙將儲物袋揣進了懷裏,生怕別人看到。
在場人的確在看他,能被一尊殺神看上的東西,必定是寶貝。
他們也很好奇葉辰給了這中年多少錢,若是多了,保不齊還能分點兒,實在不能分,也能要點兒,不能要就只能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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