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岳父,您,您老有何吩咐」
藍玉哼了一聲,「吩咐談不上,就是讓你學好明白不」
朱椿沉吟片刻,突然見藍玉瞪圓了眼睛,他連忙道「懂,懂了小婿全都懂了。」朱椿簡直不敢回頭,其他幾位藩王不光是鄙視,簡直想把他撕碎了。
說好的打仗親兄弟,你丫的臨陣脫逃,算狗屁兄弟
朱椿只能低着頭,裝成視而不見,你們願意鄙視就鄙視吧,反正我是沒膽子了。
還沒等開戰,就先廢了一個主力,其他幾位藩王簡直跟吃了二斤蒼蠅屎似的,而且還是細嚼慢咽,仔細味。
怎麼覺得要輸啊
正在他們踟躕的時候,老太監木恩出來了,「太傅,梁國公。」喊這兩位的時候,他的老臉堆着笑,腰身下彎,十分諂媚。
可轉向諸王之後,他瞬間變臉,這功夫足以上戲台了。
「皇爺有旨意,請諸位王爺進宮吧」
懷揣着忐忑的心情,諸位藩王一起進了宮中,來面見朱棣。
朱棣果然在等着,只不過此刻朱棣的臉上黑雲壓城,怒火萬千。
「柳淳,你查得如何了」
「回陛下,初步理清,在過去一年半的時間,通過密雲衛,僅向遼東女真諸部就輸送了五萬斤損壞的鐵器」
「荒唐」
朱棣氣得豁然站起,「五萬斤鐵器,足夠他們造上萬斤兵器了。」朱棣頓了頓,又問道「這都是那個錢廣乾的嗎」
「的確是他做的,而且他還從朝鮮等地輸入高麗參和皮草等特產,獲利頗豐。」
朱棣哼了一聲,「什麼獲利根本是資敵」
「他們給蠻夷生番送去鐵器,這幫蠻夷熔了鑄成兵器,有了兵器,就能搶奪財物,然後再換更多的鐵器。用不了多久,他們就能兵強馬壯,反過來就搶大明了」
朱棣一段話,算是把九邊的生意給講的一清二楚。
說句不客氣的,這就是養蠱玩火
「遼王身為塞王之一,不是不懂這些事情,他視而不見,還給罪人求情,光憑這一點,死在府里已經算是走運了」
這幫藩王聽得目瞪口呆,脊背冒涼氣啊
四哥,都是自家兄弟,能不能別這麼較真啊
「朕知道,你們當中有不少人替遼王叫屈,是不是也跟他幹了一樣的事情,害怕朕追究啊」
撲通
伊王直接跪下了。
「陛下,臣,臣弟還沒有就藩,臣弟什麼都不知道,更不可能幹大逆不道的事情啊臣弟」伊王還想說話,朱棣哼了一聲,「既然沒你什麼事,就滾一邊去」
「是」
伊王趕快跑到了蜀王身後,簡直比兔子還快。
又被幹掉了一個。
剩下的幾位你瞧瞧我,我瞧瞧你,全都有後悔之色。
最後還是年紀比較大的齊王站了出來,他也是硬着頭皮。
「陛下,十五弟固然有失察之錯,可也罪不至死而且現在議論紛紛,都說陛下苛待手足,臣弟唯恐有辱聖名,傷了天家和氣,讓外人恥笑啊」
朱棣根本不吃這一套,你以為遼王死前說得那番話有作用啊對不起了,朕早就刀槍不入,水火不侵,就算有情,那也不是留給你們的
「恥笑不敢直面問題,那才是恥笑遼王朱植沉溺女色,家教不嚴,以至側妃和世子私通,已經丟盡了皇家的臉面,他們能幹得出來,就不要怕人說」
朱棣的話,讓幾位藩王嚇得魂飛魄散。
怎麼回事
陛下啊,你怎麼連最後的體面也不給遼王啊
朱棣不搭理他們,還繼續拋出重磅炸彈,「過去朕覺得你們年紀小,而且養尊處優,身子嬌貴,吃不得苦,所以就讓你們留在京城享福。可現在看來,是朕錯了,不給你們事情做,就只會沉溺女色,把男兒義氣都弄沒了,只剩下兒女情長,而且還是孽情」
朱棣氣得敲桌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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